朱常氏木然的抬眼望向叶芝,并没回答。
叶芝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沈彪被朱鹏杀了的?”
朱鹏目光一闪而逝,面上不动声色,“这个谁不认识,不就个荷包。”
这笑意吓得朱常氏再次哆索起来,“你……你胡说……我……我没有……”
叶芝轻笑一声:“朱老爷不是说自己记性很好的嘛,怎么现在又不好了?”
朱常氏一勾嘴,转身就走,审她的官员什么都查到了,姓朱的还想抵赖过去,门都没有。
“这不是你的心思,这应当是很多妇人的心思。”叶芝道,“她们受够了一辈子猪狗不如的伺候着男人,她们想要过自己的生活,可这世道没给女人们机会。”
朱鹏内心一惊,色厉内荏:“什么意思?”
审到硬茬了,不知为何,裴驸马为叶芝捏一把汗。
“确实不能比。”
朱常氏冷哼一声,“那等你被放了再说吧。”说完,还讥笑一声,“怕就怕一屋子家产任有我享受了。”说完,仰头哈哈大笑。
在阴暗的牢房里,笑声渗人,让人不寒而颤。
朱常氏蓦然抬眼,双眼里充满惊恐:“你……”
“你……你……怎么知道我心思的……”
朱常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像个木头人一样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恨不得都去死,是吧!”叶芝笑道:“对于女人来说,有钱有仆人然后死丈夫,简直就是最绝美的人生,我没说错吧,朱夫人……”
叶芝拂拂手,“等审过朱鹏后再放人。”
“不,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朱常氏激动的大声喧嚷,“你们这些男人不是吃喝嫖赌就是回家打婆娘,你们根本不懂我们女人的苦,……也根本不懂我们女人想要什么……你们只会作威作福……只会打我……我恨不得……恨……”
叶芝比他还淡定,“朱鹏,三年前,九月二十八那天,你在干什么?”
裴附马也听的皱头直皱,他可没打过婆娘,相反,他一直被公主婆娘压一头,他找谁说理去,这些个妇人,就知道乱讲,什么有钱有仆人死丈夫,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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