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观众席某个角落的章云瞪大眼睛，看着在场上挥舞旗帜的许燃，只感觉脑袋里天雷阵阵。
两天前两人的交谈，在他脑海中再一次回荡。
——
“我怎么样才能在比赛上打广告呢？赞助我可没钱。”
“小了，格局小了！许老板伱想想，比赛上最受瞩目的是广告牌吗？是选手啊！你要是登台比赛，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这广告还不容易打？”
“你这么说，我有点想法了！太谢谢了！”
——
章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不是…我意思是你在衣服上加个自家店的店名啥的…
我没让你这样打广告啊！
听着四周观众席上爆发的一阵阵哗然和怒骂，章云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他不认识许燃！
这主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的，片刻的安静之后，观众席沸腾了。
上台不比赛，搁这打广告？
简直是哗众取宠！
“怎么回事？我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看广告的！”
“这家伙给了举办方多少钱？这样的家伙有资格报名参赛了？”
“抵制！这家店叫星火寄养店是吧？大家都别去！”
“…”
各种各样的骂声不一而足，场馆内哗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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