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法尚未彻底大成,秦国根基尚未牢固。
而且中原局势,目下尚不利于秦。
韩魏尚未大战,当下的韩侯与申不害正在做着王霸之梦。
此时此刻,秦当稳定为主。
「不用!」
卫鞅摇头:「国师位比秦公,镇国可以,但不适合参与这种政争。」
「一旦下场,就会失去权威。」
「如今我与上将军以及君上,身在局中,不得不入局!」
「国师还是做一个局外之人,在关键时刻,可以保证秦国不会乱。」
说到这里,卫鞅抬起头,目光炙热:「只有局外之人,才能力挽狂澜!」
「而这个人,非国师莫属!」
「我只是一介武夫,一个求长生缥缈的武夫。」
荒笑着摇头,语气肃然:「左庶长不要讲希望放在我的身上,不是涉及秦国生死存亡,我不会全面下场。」
「我至少不能走向明面上。」
此话一出,嬴虔与卫鞅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都多少清楚荒的想法。
自然清楚,相比于荒的目标,此刻秦国变法都显得微不足道。
但是他们也同样的清楚,荒的目标到底有多么的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让日益强大的秦国,粉身碎骨。
嬴虔知道的不多,但是卫鞅清楚,这样的事儿,发生了不止一次。
一旦不受掌控,立即被暴力铲除。
那些人高高在上惯了,掌控欲变得惊人,他们不会忍受变数出现。
最后,荒离开了。
嬴虔也赶回了军营之中,继续编炼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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