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前方已经站定在他几米远的乔念，他深呼吸一口气，面色铁青难看，唇色发紫的说。
她走路的速度不快，闲庭信步般，好似只是在这里逛一逛。
他听到‘嗒嗒嗒’脚步声从正前方传来，紧接着女生的身形从黑暗的集装箱窄小路口走出来。
码头堆积的集装箱深处。
女生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随手抬了下鸭舌帽，将手机收回兜里，漫不经心给手中的狙击枪上膛，再回答他的问题。
翟西城瞳孔紧缩，下意思往后退了一大步，脚后跟踩到了堤坝边缘，滑了一下。
“……”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能预感到女生不断朝他方向迫近的步子。
翟西城看到身后的大海时，有一瞬间大脑空白，很快就咬牙，扭头打算往左边跑……
就在这时。
吓得他身体晃了一下，又赶紧稳住身形。
“你凭什么……”
乌压压的天空映照海水黑黢黢的，时不时还有风卷过来的黑色海浪重重拍打在岸边激起水花卷在堤坝上面。
“乔念，聂清如已经死了，被你搞出来的阴谋诡计害死的，你如愿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码头上的人。
翟西城听到海浪拍打过来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黑黢黢的大海仿佛要将他吞噬进去。
乔念大概觉得他这话问的挺有意思，收起枪，表情挺轻佻地给了他个眼色。
“什么凭什么？”
“你说呢？”翟西城面露憎恶，这一刻好像站在了道德制高点对着乔念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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