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十分钟,严格说的话,从我们家到医院大门口,只有三十八分钟……
…………
“你好吗?”
“我很好。”
…………
雪山下渡边博子大声的呐喊和躺在医院病床上成年女藤井树念着信中内容的声音,相互交替。
仿佛是某种跨越时空的对话,尽管两人并不在同一处地方。
但却好像是被那封信所紧紧联系在一起,回答着彼此的问题。
大岛卫郎艰难地呼吸一口气,他探着脑袋手指拉了拉自己脸上的口罩。
感觉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抓握,疯狂地挤压胸膛。
难言的震惊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
硬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
“真见鬼!这家伙真见鬼!”
唯有这样的话语可以形容大岛卫郎的内心。
如果说电影开始播放前,大岛卫郎的心里更多的是随意不放在心上。
那么当电影前半部分播放后,他的内心已经开始震惊木村隼太究竟是怎么想到这样去拍电影的。
而现在,大岛卫郎只觉得……
木村隼太这个年轻人还好生的晚。
《情书》里的电影剧情就像是俄罗斯套娃一般,一环套着一环,如同在书信和回忆中抽丝剥茧,讲述着书信背后的故事。
每一个镜头背后都像是藏着诸多的语言。
大量逆光镜头的应用让整部电影都笼罩在一种温馨的画面中,女藤井树和渡边博子相遇时的远镜头和成年女藤井树在医院里用的希区柯变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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