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身旁不远处，与他同出长生顾家的雪姑喃喃说道，一双雪白的眸子中，浮起一丝茫然之色。
顾长歌看了看身侧那位资历非凡，但实际已经被顾家内定为他未来帝后的雪姑，神色平静地道：“或许，他才是你最为仰慕的人吧。”
雪姑眼神逐渐清明，嫣然一笑道：“修炼之人对实力的追求，跟凡人对权利的追求本质没什么区别。”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很仰慕他，但也仅此而已。”
“师尊说有朝一日，你必成大帝，我希望能看到那一天。”
雪姑看向顾长歌，平静地说道。
顾长歌闻言一笑道：“可那时候，夜玄已经走到了哪个地步？”
雪姑收回目光，再次抬头凝视着那天碑上的名字。
是啊。
真到了那时候，夜玄恐怕已经是追上双帝了吧。
只不过……
在这个时代，想要成帝，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一旦双帝下界而来，届时若有人想成帝，势必会被双帝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走的太快。
或许不是什么好兆头。
所谓枪打出头鸟。
夜玄早早就走完帝路，到时候恐怕很有机会去争天命。
这将会被双帝记挂在心。
到了那时候，其他人反而能够得到掩护。
比如顾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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