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又’，”苏晓樯趴在路明非怀里，“是指这样吗？”
“要不你把煎铲借我一下？我铲两片培根吃，保证只要培根，嘴绝对不碰到铲子！”路明非道。
深夜，坐在自己卧室的办公椅上，路明非打开笔记本电脑，一点点整理修改自己最近的关于绝境病毒的实验日志。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羞耻中的苏晓樯渐渐睡着，无形的精神力波动如昨夜一般向着两侧延伸出去。
试探着问道：“零？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直到某一刻，苏晓樯松开路明非的头，后退几步，脸蛋微红地瞪着他：“看什么看？耍流氓啊！”
苏晓樯拿着煎铲，用煎铲柄的末端敲了一下路明非手背：“先去洗手！洗完再吃！”
“小天女？又是你？”路明非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要睡觉了啊，洗完澡换上睡裙不是很正常吗？”苏晓樯微微歪头。
叼着培根，路明非刚想吐槽苏晓樯，就意识到苏晓樯似乎是在盯着门口看。
门被苏晓樯关上，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没精神？”路明非问道。
路明非心跳都仿佛漏了半拍。
虽然也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说法，但绝大多数时候，梦里发生的事，和人白天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关联。
路明非一副见到了鬼的表情：“姑奶奶！刚才逼我看的是你，现在骂我耍流氓的也是你！你才是真流氓吧！”
当然，依装备部的意思，根本没必要改良，现在的绝境病毒压根就没有缺点，直接拿到战场上就能用了。
“什么又？”苏晓樯柔柔地问道，尾音上翘，格外勾人。
冷静下来后，真正令路明非感到不解的是，梦中的素材其实是人的各种记忆碎片扭曲拼接而产生的，说白了，人在梦里出现的一切事物都是记忆的二次加工。
而如果做决定的是装备部……这帮弔人的方案大概率会是扔几颗炼金改造的导弹过去进行饱和式轰炸，过后还得找校董会报销导弹费。
路明非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打断自己的回忆，用力之大让他下意识地低呼一声。
“等等，”苏晓樯按住路明非的手，“你是什么色中饿鬼吗？要在浴池里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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