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不住了,拼命想要醒来,头脑却昏昏沉沉地浮在混沌里,神智被压抑在理智之外,只剩下快感和情欲在主宰所有的生理反应。
就像是溺水,无法反抗。
可她自小受的训,就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对自己的控制和伪装,十六挣扎着,将被束缚的手腕奋力挪到身后,狠狠一抓。
她绝望之下的反抗,差点划伤身后人,他飞快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十六的指甲离他的眼睛只差一寸而已。
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声线没有多少怒气,甚至还带着笑,却含着刻骨的凉薄。
“看来,还是个野东西,得多管教。”
她的下身早已一片糊涂,被半掀起来的道袍潦草地松散在身上,男人修长的指拈起落在腰臀间的袍角,一下子丢了开去。
白润晶莹的臀就这么暴露了出来,十六还伏在地上,臀却高高翘了起来。
这样不检点的姿势,这样放肆的纠缠,十六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沉沉地落在肌肤上,和他的笑声一样凉薄。
一只手落在十六的脑后,带着不留情的力度,让她回不了头,只能死死贴着绒毯。
身后起了动静,下一刻有风被划破的声音。
啪!
细细的皮鞭子落在了白皙得没有一点瑕疵的臀上,立刻有红痕泛开。
十六伏下的脊背猛地向后弯折起来,脆弱的脊骨将软嫩的皮肤硌出痕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出。
“真漂亮。”
他感叹道。
是很漂亮,比月光还要白亮,比温玉还要莹润,细得腻手的肌肤上,细细的红痕突兀地蔓延着。
雪地里落了一树梅,热烈又凄艳。
十六的身体又沉了下来,剧烈地颤抖着,肩胛骨凸起,像是幼鸟被生生折了翅膀后,残留的缺口。
她只能吐着气,连呼吸都残碎,头埋进手臂里,掩盖住一切情绪。
可这哪里算是结束,他的指尖轻轻地落在离那红痕一毫厘的地方,却不触碰,只虚虚隔空划过那泛红的痕迹,欣赏着自己完美的杰作。
哪怕没有触到实处,肌肤之间却自有感应,皮肤上极细的绒毛偷偷立了起来,随着空气中的流动而暗暗浮动着。
那条鞭子多么细啊,就那么伶仃一点,顶上收尖,凝成小小一点,明明是最细软柔嫩的小羊皮做成的,却凝着风,稍动一下便是划破虚空的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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