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已是我欠她的,她恋慕定王,便随她去吧。”
“可她忽然就被说成了通奸,我深知她心有所属,怎么可能会背叛!”
“她死后,我也一直不肯信,终于被我查出些蛛丝马迹,我搬进了她原来的院子,等啊等,终于等到那个熟悉的泥人再次出现。”
“那时我便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立刻煽动众人一起闭关祈福,行走坐卧从不敢落单,当我再出现假孕之状时,便有许多人能为我作证,我绝没有机会通奸。”
“我赌的,便是自己的命,赌我命不该绝,赌绿茹不该枉死,赌天理昭昭、终有报应!”
她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十六眼神复杂地看着身前哭泣的女人。
说她好吧,当年却也是她为了一己私欲,便将绿茹本该平静安稳的人生彻底改变。
说她坏吧,她却冒着被上位者一句话定死的风险,赌上性命和名节,为死去的姐妹洗冤。
情爱啊,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实在不明白,只觉得这玩意害人又害己,麻烦又矫情。
而比情爱还会害人的,大概也只有那皮相骗人、郎心如铁的玉面阎罗了。
十六摇摇头,将泥人还给了秋心,自己离开了。十八、匕首与舌尖(反调教)(3000)
十六出了跨院,却在门口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李玄慈。
他不知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如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十六。
十六心里敲起了小鼓,也不知道他已经听进去多少。
她本就是仗着几分聪明,才偏要求个答案,算是全了自己的自负,可若这自负又害了一个人,那就是她造的业障了。
十六想狡辩,可她从来直通通来,直通通去,不会狡辩。
又想试探,但她看着李玄慈薄冰一样的眼神,总觉得试探只会弄巧成拙。
所以她只能笨拙地撂下一句“你不要冲她去”,眼里难得带上了一点无措和请求。
李玄慈垂下眼,微翘的睫毛轻闪了下,被阳光投下一痕青,往她这边踱步过来,一步步逼近,阴影将她纤细的身体陷了进
去,无一处不是压迫感。
“看来,你不仅是个废物点心,还是个心软的废物点心。”心软不是个坏词,可李玄慈的口气,清清楚楚地露着不屑和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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