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的胸膛起伏了下,几不可闻地斥了一句“就知道吃”,然后敷衍道:“那便做了再走。”
金展应声退出,吩咐大娘去做糖炒栗子去了。
集市上,十六正在呼噜一碗馄饨,香喷喷的小馄饨,放的肉虽少,可难得用虾米提了鲜,馋得掉舌头,吃得津津有味。
可惜十六是个不禁烫的漏勺嘴,被冒着烟气的馄饨一烫,一不小心就掉了一颗下来,咕噜噜沿着衣服一路往下滚。
她哎呀一声,眼看着落了地,沾了灰吃不了了,只能遗憾地咂咂嘴,颇为想得开地继续吃,不介怀地拍了拍被汤汁污了的衣裳。
衣裳下还藏着玄机。
自昨夜被李玄慈突然找了麻烦,十六总觉得不安,于是连夜起身,将贴身衣物卷了又缝,再加上两条系带,塞进亵裤里系好,自制了个假阳具。
可惜就是身边没有剪子,不好裁开,卷得有些大了。
不过男子似乎都对那尿尿的地方引以为豪,和养猪一般都盼着越大越好,十六虽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按男子眼光看,大些总归是好的。
这不,今早便派上用场了不是,以为她瞧不出来那老板娘有古怪吗?如今栗子不是时令,卖得可贵了,糖也贵,怎可能有洒了点水就送人栗子这样
大方的生意人。
何况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也只有她这样贪嘴又寒酸的人,才会首先怀疑的是栗子,其次才是别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不过这样一来,李玄慈的疑心也该放下一些了吧,十六安心地吃着馄饨,决定日后也要一直戴着身下这个“大宝贝”。
十六吃着馄饨,也没闲着,顶着馄饨铺老板的压力,愣是坐在那里听了一上午来来往往的市井八卦。
虽没有人敢直接议论祭河神之事,但隐隐绰绰谈得也不少,据说挑拣得很,也不是随便哪个娃娃就能去祭河神的,有那神婆算了算,被抱走的娃
娃,八字都有不寻常哩。
不过这样关键的信息,大多都散漫在家长里短中,十六因此听了那些婆子不少空话,诸如西街王婆老蚌怀珠,东市范家铺子积压的马尾罗一销而
空,如今横气得很,又埋怨起自家男人没出息,最近找了个进山里挖地的苦力活,每日都灰头土脸,害她洗衣服洗得腰都要断了。
等那些婆子终于说够了,十六的茶也添了数次,渐渐由浓变淡,最后和清水一般,她瞧了瞧面色实在难看的店主,淡定而厚脸皮地放上了馄饨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