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比旁人臭上几分。”
李玄慈说到最后,语气甚至带上几分愉快的戏谑,只是那被指控的弟子,便不如他这样轻松,额上出了许多汗,面色青
白,只勉强辩道:“你.....你有何证据,何况老师待我们如子,我何必要做出这样的事?”
李玄慈冷笑一声,面向庞夫人说道:“我此前说的交易,可还算数?”
庞夫人见他到关键时刻便卡住不说,知道他是要迫自己答应,可眼见杀害亲夫的凶手就要被定罪,她如何能在此刻再放
过,只得狠下心来,点头示意答应。
“庞家为接济弟子,常囊中羞涩,可近来却将此前债务一笔还完,还拿粮食换了许多银钱,没有额外营生,却一下富裕起
来,还不肯为外人道,那自然是发了横财,庞夫人,我说得可对?”
李玄慈面向庞夫人,与其说是求证,不如说是施压,展现他无所不能的压制,庞夫人愣了下,最后还是咬牙点了头。
李玄慈这才满意地继续转向那人,“而你们作为弟子,自然能比外人更加窥见此间隐秘,你吸食了寒食散,那玩意可不是
寻常人家能供得起的。”
“让我猜猜,前夜,你发了瘾,燥热难耐,于是只着内裳潜进老师家中,想偷那能发财的宝贝,却被庞先生发现,你干脆
将其杀死,抛尸庭中,然后去了西山,想将宝贝埋在那里,等事情平息再挖出来,回来后,还来不及换衣服,就被叫来,无法
脱身。”
“只要将你下裳的血迹叫仵作一验,再去西山找新挖的痕迹,便能分明。何况,你的指甲里,说不定现在还有泥呢。”他
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那人瞬间收紧了手,简直不打自招。
庞夫人终于按捺不住,扑了上去要痛打他,口里念着:“你个挨千刀的,我夫君对你如此好,你却这样对他,你个恩将仇
报的东西。”
那人默默受着她的打,却冷笑着回道:“他待我好?不过也是个沽名钓誉的东西。”
六十、诛心(2600)
那人默默受着她的打,后来,他面上那种平静的呆滞逐渐扭曲,最后化为一个古怪却心酸的微笑,竟朝众人笑起来,崩溃
一般喉道:“他待我好?不过也是个沽名钓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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