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难受......”
十六难受地叫了起来,她只喜欢甜,还不能欣赏任何带着痛的快感,这只让她心里生起无名的焦灼,因此干脆不要命一般
抓住李玄慈的鬓发,想要将他推开。
但撕扯带来的痛苦,只是更加刺激了李玄慈的欲望,暴戾的征服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几乎要从太阳穴里飞刺出来。
兽性的一面主宰了躯体,李玄慈开始大口吞咽起十六的乳肉,狠厉地似乎要将她剥皮拆肉,全部葬进肚里。
十六的乳生得并不十分丰腻,常年包裹在布条之下,只微微隆起一些,像豆腐凝成时不平的鼓包,让人忍不住想吮破。
他也是这样做的,连唇也灼热起来,碾在乳晕上,厮磨着丝润的肌肤,吮吸的动作让这小小的乳都荡起波澜。
越发贪婪,能吞多少便吞多少,他的津液在白乳上留下暧昧的水痕,像是落了一层情欲的雨。
太嫩了。
李玄慈在心底叹息,怎么会这样嫩,又这样干净,没有胭脂气,只有十六的味道,大概是吃多了糖,甚至有些甜意。
李玄慈吮着十六的乳尖,只觉得心中的野兽吮饱了血,在叫嚣着要更多。
直到十六用略带一点甜腻的泣意,不知所措地求着他:“哥哥,奇怪,有东西要出来了。”
李玄慈这才第一次从她的嫩乳上抬起了头,眼中有血色浓烈的欲望,哑着嗓子问:“哪里要流出来了?”
他又低头吮了口乳,咬着奶尖含糊不清地问道:“这里?”
随即那只干净又修长的手伸了下去,用温热的手掌从她软嘟嘟的阴穴上抚过,沾染上一点湿润,却明知故问,“还是这
里?”
十六却说不出来,只支支吾吾地咬着嘴唇,不肯再说话。
李玄慈正起身来,望着懵懂地陷入欲望的十六,终于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餍足。
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他要看着清醒的十六,在他身下明明白白地沦陷进情欲里,无法自拔。
要她抵抗,要她感到羞耻,要她明白身体的每一寸是如何在湿热的欲望里蒸腾成碎片的。
然后,再毫无余地彻底征服她。
当然,这样不清醒的十六也是有趣可爱的,直白地展现着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每一点影响,可是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
李玄慈将还湿润着的阳具,赤裸又轻佻地靠近了她,放置在被自己舔湿的乳中。
那里并包裹不住他,只浅浅拢住一点点,软腴的乳肉将将挨着青筋勃发的阳具,一个雪白,一个沉红,一个纯净,一个欲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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