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额上生了滴汗,望着地面,回答道:“师父游离在外......”
李玄慈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
“你师父是死是活,便是被你生吞了,我也毫不在意,但今日我们宿在这里,便容不得半点隐瞒,在我面前撒谎,你的命
便到头了。”
那小和尚脸色有些青白,却还是强撑着,嘴唇蠕动着辩道:“师父确实是出门游历......”
还未说完,便被打断,“庭中铜鼎积了香灰,平日应是有香火的,今日落雨,明明无人上香,却凝成了泥,显然是往日的
香灰都未清理,你师父出门前,也未交代两句如何打理寺中事宜?”
“师父交代过的,只是出门比较急,所以没盯着小僧做完洒扫,后来则是小僧犯懒了。”那小和尚急急说道。
“连化缘钵都不带,你师父打算如何游历?”李玄慈一针见血地问。
那小和尚额上起了汗,白着嘴唇说:“师父,师父......”
李玄慈冷哼一声,截断了话,“你说不出来,那便我替你说好了。”
------十六清醒倒计时,3
六十八、无趣
那和尚额上起了汗,白着嘴唇说:“师父,师父......”
李玄慈冷哼一声,截断了话,“你说不出来,那便我替你说好了。”
“你师父不见踪影,你又有意隐瞒,自然嫌疑最大。”李玄慈剑尖一指,正对着那和尚眉心方寸。
“师父突然不见,我亦心急如焚,隐瞒此事并非因为嫌疑,只是璐娘躲在此处,我怕报官之后便藏不住她了,我承认我有
私心,可师父真是自己不见的。”和尚急急辩道。
“你想好,不改口了?”李玄慈却睨了他一眼,颇为不在意地说道,仿佛看着砧板上的肉,思量着何处下刀。
那和尚明显有些警惕起来,可不待他回答,李玄慈便继续说道。
“你有些聪明,知道将自己撇得太清反而可疑,因此承认私心,以退为进。毕竟,一个心有私情、不顾师恩的年轻人,比
一无所知的弟子,要可信得多。”
“不过你到底还是蠢,而且又蠢又懒。”李玄慈那双凌厉的眼睛里,有着漫不经心的傲慢,看着在他面前跃跃欲试的蚊
蝇。
“你身量不高,年岁也小,真与你师父缠斗起来,大概也难讨得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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