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早被剥了个干净,那层软布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灼热的体温透着亵裤传了过来,熨烫着她的腿心,几乎是立刻,她的下身便颤抖着吐了一口黏腻的湿液,正扑在棱首上。
李玄慈唇角勾了下,伸手将阳具放了出来,再挺身上去。
这一回,便是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缝隙。
人的体温是那么舒适又迷人,只是一触,便再也难以分开。
彼此的体液混在一团,粘得一塌糊涂,将性器染成泥泞,你含着我,我磨着你,再细微的碰撞都让人惊心,麻痒从每一寸神经直窜上脊椎,不留半分让人清醒的余地。
“嗯.....”十六轻轻哼着,从咬紧的牙间里透出些余韵,将汹涌的情潮压抑成一条线,心头愈发坠坠。
李玄慈却咬了她扬起的下巴,带着丝笑,用哑了的声音问道:“怎么,哥哥都叫了,还想反悔?”
十六默了一瞬,终于忍不住发起脾气来。
“欺负人,你欺负人,你专门欺负我。”她手包成个小拳头,狠狠从眼上擦过。
李玄慈却反问:“怎么,刚刚泄出来的时候,不舒服吗?”
问得这般赤裸,这般不留余地。
可十六并非矫情的人,她舒服便是舒服,不舒服便是不舒服,既不会撒谎,也撒不好谎,最后张了几次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舒服的。”
声音比猫还小。
李玄慈看着小猫一样蜷缩起来的十六,生出些诡异的快慰来。
这便是驯兽的乐趣吧,不懂事也不肯认主的野物,却在不经意间,对他低下了头,用舌头舔舐汲取着他手心里捧的水。
李玄慈的太阳穴在砰砰跳着,征服的快感在催促着他,再也难以克制。
他低头,吻起十六来。
重重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趁她吃痛张开,便将舌头刺进她的唇中吸吮搅动。
甚至没有给她躲避的空间,一手掐住了十六的脖颈,卡在下颌处,将她牢牢钉在身下,贪婪又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
让她只能从自己的口中摄取氧气,让她的眸子全是自己的身影,让她再也想不了任何事,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在欲望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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