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打字输入：“使徒能制造单独的时空间吗？”
妮诺连连点头：“可以！能穿行位面的强者，都拥有这种力量！
陆南你要小心呀！暴食之神是混沌神，也是绝大多数生命认为的邪神！
它们使用的混沌物质，包含了所有生命的愤怒、贪婪、好色之类的负面情绪。
所以它们会制造痛苦，让负面情绪不断扩大，邪神与神使出现的地方，必然暴乱频发！”
……
按妮诺的这个说法，密室故意留出了一线生机，陆南也想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
暴食之神的使徒传播力量，并且立下【超凡者相互杀戮可以进阶】的规则，是为了将战斗和死亡撒向梦之城！
梦之城越混乱，负面情绪就会越多，暴食之神的使徒就会愈发迅速的成长。
不过这还是没能解释，为什么赐锤击杀无序生物后，会自行升星。
米玻琉斯此时已经想出了一个可能，头上冒出文本：“赐锤蕴含的力量，跟【暴食之神】的使徒似乎是同源的。
但它们相互排斥，并不指向同一个力量来源，所以能相互吞噬。”
这个猜测合理。
三眼密神的神语，来自于一位不知名讳的神。
从神语词汇中的【献祭】、【】之类的词语被当成褒义词来看，这位应该也是重量级的邪神。
符合米玻琉斯的猜想。
陆南继续提问：“那混沌超凡力量，我可以吸收吗？”
米玻琉斯和妮诺的答案，非常一致。
他们都认为不行。
妮诺解释道：“亡灵超凡物质也非常特殊，怎么说呢，它是至今从未诞生过神职的一种超凡物质。
它既不是生，也不是死，是最稳定、最懒惰、最阴险，也最排外的一种超凡物质。
其余的种族，倒是都能接受混沌超凡物质。但是使用混沌超凡物质，想要快速成长，就得伤害别人，最好还是不要。”
陆南摸着下巴，斟酌片刻，再次提问：“那我有没有可能把混沌超凡物质，转化成亡灵超凡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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