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只是听胡老板你说得那女修贼水灵,我也好奇嘛,要是近,我去瞅两眼总可以吧。”
胡老板恍然,“啊嘿嘿嘿,陈道兄,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咱们真是,相见恨晚!要不今晚,我做东,带你去……”
“这……这不太好,初次相识,咱们来日方长,改日!改日!”
一盏茶后。
陈登鸣双手交叉缩在袖子中,皱眉走出商盟店铺。
骆家老祖挂了,骆家举族迁徙出南域边陲,在一个半月前迁徙到了附近六百里外的乐山沟附近,恰好就在明家的势力范围外,这情况既出乎陈登鸣的意料,又似是在意料之中。
只是他没料到,骆家会这么惨,居然连那位筑基中期的老祖都死了。
他本以为,骆家就算扛不住朱家和林家的袭击,以骆家老祖的智慧,也应当会提前作出明智判断。
认怂自称个小骆,赶紧举族搬迁脚底抹油。
最不济也就是丢掉家族根据地和灵脉。
堂堂筑基中期修士,苟一点,不至于连命也保不住。
可现在看来,骆家老祖似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撤走,死磕到底后,察觉事态不妙,才开始举族迁徙,最终为护送骆冰顺利离去,惨死在南域。
这种状况的发生,令陈登鸣感到费解。
因为换作是他,绝对会弃车保帅,立即举族迁徙,骆家老祖,怎会如此不智?
不过,思索到这里,陈登鸣又不禁哑然失笑,感觉自己这是太以上帝视角和信息差来想问题了。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他是因为早已得到徐宁的提醒,再加上亲身经历了林家一手倒腾出的兽潮,才猜测出朱家大概率是和林家联手了。
骆家距离林家两千多里,不像他能得到消息,亲身经历一些事情,又岂会知道朱家和林家联手了。
纵然是有所猜测,也不能说完全就能确定。
在那种扑朔迷离的情况下,骆家老祖作出决策判断,自然也就不会直接就往最坏的结果举族迁徙下决策,最终拖延久了,也已是迟了。
“其实.如果骆冰不回来,骆家老祖也未必会死吧,朱家难道真敢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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