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寻脸都苦成苦瓜了,“道兄,这可咋整?我,我这也是看这小子在你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才出手的啊.”
陈登鸣拍拍祝寻肩膀,冷静道,“没事,祝道友,接下来我帮你解决,你别忘了,我可是会化枯转荣术,多施展几次,这小子自然就会活过来了。”
“那,那你快用啊。”
“不急!刚刚那么多人都看见你打这小子了,老祝啊,你先立即收拾东西,出去避避风头。
这边的事情,就先交给我,待我把这小子治疗好后,我再放他离开。他左右找不到你,也不会朝我这个救命恩人撒火,等风头过了,到时你再回来,这件事就算是了了。”
祝寻脑子嗡嗡的,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立即对陈登鸣竖起大拇指,肃然起敬,“好,陈道兄,仗义!我现在就立即出去避风头,你可一定要把这小子治好啊。”
“放心。去吧,这小子只认得你,又不认识我,会把我当作救命恩人。你去吧,记住,这段时间,一定不要被明家人找到。”
“陈道兄放心,我小祝对这周围地盘,可比明家还要熟悉。”
待祝寻风风火火收拾好东西离去后,陈登鸣垂首看向地面的南宫云,眼帘微亸,眼神幽幽。
这南宫云,何以离开映月宗,大费周折的寻他?
只怕不是寻仇,就是有大麻烦啊。
此子,知道他的根底,也与他有仇,断不能留。
不过,要怎么解决,如何解决,也是颇有讲究的。
陈登鸣沉吟片晌,心神联系小阵灵,仔细确定四周并无人暗中观察后,松口气。
立即将奄奄一息的南宫云拖进宅院内,施展了一个化枯转荣术为其吊命。
随后将其身上法器和储物袋取下,藏入后院水缸内。
过了片刻。
陈登鸣撇下一截新嫩树枝,开始施展《水阴木郁毒蛊术》。
手中树枝霎时爆开,迸射出大量宛如孢子菌丝般的毒气,随着陈登鸣调遣木系灵气,纷纷扬扬洒落在南宫云身上。
很快,丝丝缕缕的毒气菌丝沿着毛孔侵入到其体内,接触到一根根如透明细小鱼线般的神经,宛如孢子般的毒气则深入血肉中,生根发芽。
南宫云登时整个人都在发颤,痛苦得面部痉挛,慢慢睁开已遍布红筋的双眼。
看到陈登鸣的身影,他先是一惊,旋即环顾四周,惨笑起来,有气无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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