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鸣收回视线,心内感慨而紧迫,不由想到了长春派的梁师兄,他摇摇头,驱动灵舟迅速离去。
此后一路上,又接连遭遇了几艘灵舟。
陈登鸣不愿更多应酬交流,最后降下高空,疾驰赶路。
这到了低空飞行,他发现地面上的不少坊市外,竟铺满了帐篷,到处都是人。
有凡人,有底层的低阶修士。
很多人脸上均是写着惶恐难安的神色,哪怕是一些低阶修士,也各个少言无笑,与凡人混居,也要留在坊市附近,倒是颇有些昔日聚集地的风貌状态。
这种奇异的状况,在东域过去是比较少见的。
陈登鸣看着在一些坊市附近盘旋的各种势力的修士巡逻队伍,逐渐领悟到其中滋味。
东西域战争愈演愈烈,哪怕暂时西域还处于下风,不少曾被西域魔修残害过的人也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
尤其是凡人,但凡有条件的,都跑到了坊市附近,不能进入也要在坊市外搭帐篷留下,确保安全。
昔日西域魔修入侵,很多魔修驱使妖兽吃人,或是如噬魂宗修士,堂而皇之的在凡人国度制造滔天杀戮,比谁杀的人最多。
这等可怖行径,早已令东域的凡人望而生畏。
“这场由天道宗发起的反击战,目前看来,已成为了部分修士的狂欢啊,并没有让东域生存的人真正感到解气幸福了,反而更苦了”
“或许,昔日那些叫嚣着要报仇的人,已有一些后悔了。”
陈登鸣走一路看一路,没有停留。
他这时也明悟,何以曾经自己在底层修炼时,几乎很少碰到高阶修士如小说传记中的那般,行侠仗义,飞剑一扫,数十里外妖兽肃清,还一个朗朗乾坤。
原来,只因高阶修士,往往就在高空云端之上飞行,看不到云端之下那贴着地面的诸多事情。
或者说,即便看到了,也往往一扫而过,仅此而已。
陈登鸣若非是不想应酬,也会图方便在高空疾驰而过。
又岂会观察到这云端之下的东域真实现状。
所以说,可能这修仙修得越是高深,也就越是难以接地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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