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呼延舜宾,一开战就与陈登鸣比拼神识,确实算是打错了战术,抛弃了自身的长处,以短击长。
故而对于饶玲,陈登鸣也不敢小觑大意,仍是全力以赴。
岂料这位师姐不知是被他之前表现出的战力惊到,还是刻意想要卖他一个好,言语甚为客气,出手亦是点到即止。
陈登鸣最终都没费多少力气,便轻松赢得这一场斗法。
末了,饶玲风轻云淡作揖,明眸闪亮传音笑道。
“陈师弟,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就不自取其辱,过多纠缠了,咱们双方面子上都好看,也好过争得脸红脖子粗,手段下作,坏了咱们同门情谊。”
陈登鸣讶然,看向对面秀眉清丽挺拔,眼神明亮的饶玲。
对方那身素色的法袍,似突出了其洒脱超然的气质,倒是教他心生好感。
当即亦是作揖,传音感谢,“多谢饶师姐饶过师弟这一回。”
饶玲莞尔一笑,细细打量陈登鸣,心中赞叹,这陈师弟愈是谦逊,愈是显得有高手的风范,不似某些人,看似谦逊,实则却不过是装的。
“没看出来,师弟你还挺嘴滑的,难怪鹤师妹如此精明强干的大美人儿,都被你折了去。”
她话罢,飘然转身离去。
陈登鸣亦是潇洒转身,风轻云淡离开。
点到即止。
这也是宗门斗法比拼所讲究的,同门之谊,亦是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陈登鸣由此也是听出了饶玲的言外之意。
对方不会玩什么下作手段,破坏同门情谊。
那诋毁泼脏水之人,是另有其人。
那么事到如今,是谁在陷害他,其实已经彻底明了。
在此之前,哪怕再怀疑,诸多流言甚嚣尘上,怀疑对象也是在其他四位候选人之间徘徊,没有实质证据,无法直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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