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我服气,心服口服,骆山城给你,退给你,我也绝对不会再找麻烦。”
要让他说出认输的话,已是无比难受。
要让他说出放过他的话,他已根本是说不出口。
但他那眼神中戒惧的亮光,已出卖了他所有的心虚。
陈登鸣何等心灵修为,自是能读懂这种心虚。
他要的就是对方的这种心虚。
心虚了,就有心灵破绽,就好在当下这种刻意营造出的氛围下,逼迫对方,达成他想要达成的目的。
这样的攻心手段,也唯有在此时将对方强势击败、对方正心灵受慑,无比惊恐时,才能奏效。
否则,若是待对方彻底惊醒过来,以金丹中期修士的心性和智慧,必然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儿利益矛盾就下杀手,而将自身置于不利之境,那自然也就无法受他胁迫。
“以你的道心起誓,发道心契,是自愿将骆山城归还于我,决计不会在联盟追究。”
陈登鸣虎目威棱四射,炯炯目光逼视着庄方裕道。
庄方裕全身紧张的象块石头,心沉坠的象淄筋了冷铅。
本就想交出骆山城以求脱身,闻言不过是稍稍迟疑,眼见陈登鸣眼中冷意更甚,立即毫不迟疑发道心契。
这道心契发出之后。
陈登鸣微微颔首,随手放下庄方裕,不客气道,“我长寿宗修士,不惹事,却也不怕事。
我这次能轻易击败你,下次一样可以,若是你反悔.”
庄方裕在被放下的瞬间,就后悔起誓了,猜出了陈登鸣不会杀他,他这竟是被对方恐吓了。
但此时闻言,又心中一紧,心里越像猫抓一样地不安,知道对方说得没错。
这次他都败了,下次还敢招惹对方,只怕就没这么容易被放过了。
为了一个骆山城,得罪如此强大的敌人,又是何苦由来?
之前是为了颜面,为了门派的威信,也不相信陈登鸣能奈他何,故而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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