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鸣笑了笑,确实不在意。
这称号,老乔倒是喜欢争的。
听说,最近老乔压过了永信剑子一头,扳回了一局,又开始意气风发,号称是元婴之下第一人了。
但如今,这些昔日道友,如今可能因为境界差距,又或是各自在修士联盟中负责的事情不同,倒是与他来往不勤了。
冷夜,几颗发亮的星静静悬浮着。
寥寥几片残云中,一轮满月似玉盘一样嵌着。
月光下,一艘灵舟穿梭在残云之中,宛如忽明忽暗的光眼,迅速移动着,远离边城据点。
陈登鸣负手卓立舟前,身形魁梧高大,手足颀长,两鬓白发随风飘舞,广阔天庭下,一对虎眸深邃莫测,已有一股震慑人心的威压。
修行上百载,相较于曾经初踏修仙界时的暮气沉沉,他而今却是越老越年轻,宛如朝阳东升,春日再暖,老树活出第二春,前途无限。
身后,鹤盈玉青春活力的丰腴身姿,袅袅娜娜而来,为他奉上一杯香茗。
“外面风大,杵这儿有什么好看的?进屋咱们说会儿话。”
陈登鸣接过茶水,目光盯着茶杯中绿色茶水,摇摇头吹了吹茶叶道。
“有时候难得能清净清净,哪怕四周风景不好,不也是不好的风景,也算是另有风情了。”
他呷了一口茶水,回首笑道,“那本宝录,还有傀儡,都怎么样?”
鹤盈玉内心温暖,从后面贴身抱住陈登鸣,感受着其宽厚背脊隐隐透来的强有力心跳声,笑道,“都很好,毕竟是元婴真君的手笔,那宝录中还有些笔记,我都看不懂,还需学以致用,摸索中钻研”
她说着,也是内心感触。
当初那个还需要她接济照顾的傻师弟,如今非但可为她遮风挡雨,还能让一些昔日高不可攀的炼器宗师拿出心得,交予她参研。
这等资源,已不是寻常金丹可享受到的了。
这更是说明,她当初的眼光有多么好。
昔日那些笑话她嫁给一个穷小子,笑话陈登鸣高攀凤凰枝的女道友,如今只怕都已是羡慕嫉妒恨去了。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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