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既封我们兄弟三人为王,便是欲择优而选之。”
“身为朱家子孙,若在此时不勇往直前,敢于任事,争挑天下之重担,那他也不配做皇爷爷的孙子。”
他知道老朱对此看得极重,绝不忍日后有骨肉相残之事。
哪怕一点苗头,老朱都要掐死在摇篮。
故而故意说得正气凛然,为朱允炆和朱允熥辩解。
反说他们理所应当要争。
但全然不提他们所用的手段卑鄙无耻,非兄弟所为。
这是话术技巧。
老朱肯定能听出来。
但没关系。
他要做的,就是让老朱知道,他就是为兄长辩护,哪怕是巧言狡辩。
“兄弟之间有争夺,实属正常。更别说我们还没有到伤和气的地步。”
“就是牙齿和舌头,偶尔都会干架呢。”
“但我想兄弟阎于墙,外御其侮。”
“咱们兄弟不管怎么做,都是自家的事,肉烂了还在锅里。”
“不管外人怎么说,怎么做,咱都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
“血浓于水。孙儿将来长大了,一定好好对待两位兄长。”
朱允熞一番话说得情绪十分激动。
老朱哈哈大笑,高兴无比,一只手将朱允熞的小手牵住,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道:“真是咱的乖孙儿,不错,你要牢牢记住。兄弟就是兄弟,亲人永远是亲人,不是外人能比的。”
朱允熞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知道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眼下天气尚热,而他心中却是忽凉忽热。
为了应对老朱,他已经使出了全身解数。
这时,只见老朱挥了挥手,道:“来人,将那个畜牲押上来。”
朱允熞心中一愣,很快便见到几名待卫,押着一名小太监过来。
这名小太监,他却认得,正是平日里在老朱身边侍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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