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后真正的批阅人是朱允熞，而不是他们。
他们所拟的意见，朱允熞随意采用，或者不采用。
他们甚至还根本不知道谁的采用了，谁的没采用。
连讨论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们。
一夜未眠，今天还不能休息。
毕竟，谁让他们速度慢，通宵才处理完奏章呢。
今天的新奏章，总归得接着处理吧？
众文官一个个顶着黑眼圈，斗鸡眼似的伱看我，我看你，有苦也说不出来。
朱允熞可不管这些，拿起几封比较重要的奏事奏章，便离开文华殿，找老朱汇报去了。
大殿内，待到他离开之后，黄子澄，齐泰等人，一个个皆是呆坐在那里，神情呆滞。
他们都已精疲力竭，有气无力。
人累。
心更累！
被玩了。
被耍了。
被气晕了！
“快，快派人去通知咱们的人，别再瞎上奏章了，快停！快……快……停……停了。”
黄子澄又累又慌又无力，连说话都直打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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