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查了一下，报警中心甚至没人报案，而且特警队下班休息了。”
“妈的法克这事情不对劲。”
斯蒂芬看着现场，“画面停一下。这里，放大。”
老头看着一个中年人身后跟着两个女孩。
“这不是李子书的新女保镖，怎么出现在这里？把这个男人放大，对，再放大。”
看到手下的不解，斯蒂芬没有解释。
“去你吗的分析员，全部解雇，这就是李子书，我肯定。”
“老板你怎么认出来的。”
“你看他的手腕，皮肤太白嫩了，跟脸部不一样，这是化妆了，该死的！李子书手下还有一个高级化妆师。”
“他出现在那里也没有特别。”
“没有？”
斯蒂芬不信，这事跟他有关系，只不过没有证据。
“去查查这次的赃款有多少？”
“查过了，负责人凯瑟琳当场被击毙，赃款下落不明，服务器被毁掉了。”
“那他们还庆功？”斯蒂芬指着画面里的几个警监。
“您是说？”
“抓了几个买春的，赌拳的，但是负责人没抓到，赃款一分没有，你敢信？李子书不会无缘无故到场。”
“他干的？那群制服是他的人？怎么可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直接抢不就完了？”
“他是个疯子。没人能猜到他想做什么。立刻跟我去现场。”
坐在车上，李子书看着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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