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得意便也是一笑，说：“那只猫是挺肥的。”
主仆二人说着猫，彼此间的生疏，在不知不觉中就消散了不少。
帝宫里有宫妃养猫，但勤政殿是没有猫的，所以宋宁想着，他还得学学怎么养狸奴了。
“你来，”林得意让宋宁近前来。
宋宁便往林得意的跟前走。
林得意手里拿了一个小本子，跟宋宁说：“我走之后，京城发生的事，你要勤写信告诉我。”
宋宁一愣。
林得意：“我父皇和姑父报喜不报忧，我不放心。”
这是要自己做眼线了啊，聪明能干的宋宁一时间无措了，他已经被太子殿下当成亲信了吗？
林得意看着宋宁，他身旁的落地烛台上，点了五根灯烛，烛火的光晕中，窗格在他脸上投下阴影，半明半暗的，让平素就是一张冷脸的林得意，看起来有些森然莫测。
“木冬他们心里都是向着秦国公府的，我姑父不让他们做的事，他们是绝不会做的。你不一样，你只能忠心于我，”林得意看着宋宁说。
“殿下，”宋宁忙就又跪在了林得意的面前。
他是个太监，认了林得意做主人，那他就只听林得意的话了，宣景帝都得靠后。
“写暗语，就用论语吧，”林得意让宋宁再往前些，说：“我先教你阿拉伯数字。”
这是谢九欢教他的法子，用数字代表行排页数。
林得意给宋宁看他写在本子上的，从0到9的阿拉伯数字。
宋宁：“这是阿……”
林得意又写了阿拉伯三个字给宋宁看，说：“这是太子妃从一个胡商那里学来的。”
等他和谢九欢回来后，他要推广阿拉伯数字，林得意问宋宁：“会了吗？”
宋宁：“……”
这阿拉伯数字看着不难，也好记，可也得让他写上几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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