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百姓们心思,乔元瑜这个当县令也再清楚不过了。
往后乔氏招不来仆役,招不来佃农,招不来长短工,这些百姓都往别家的地主跑。
此消彼长,甚至有可能被其它地主趁虚而入,他们湘西乔氏哪还能有往日的派头了?
也别说往后了,就是他这个县令官帽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未知数。
乔元瑜心里哇凉哇凉,面色如丧考妣。
人群中田珂和乔馨见这场面也是头晕目眩。
她们想的没有乔元瑜那么深远,只看到大哥(丈夫)一脸惭愧的向越王请罪,周围百姓则是对乔氏的族人恶语相向,愤懑不已。
这一切变化都太突然,好像她们乔家干了天大的祸事,罪不容恕。
两位女眷被吓到了。
而作为主导这一切的人,王歌先是冷眼看着百姓们发泄心中怨恨。
时间差不多了,他抬起手。
那么一瞬间,周围嘈杂的声音停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于王歌。
这是越王
“越王在上,草民跪请王上诛杀此贼,还湘西一片安宁。”
“越王在上,草民跪请王上诛杀此贼,还湘西一片安宁。”
一人起头,其余人跟随,数百人声音此刻居然能汇成山呼海啸的气势。
强烈的情绪,反映着民意,王歌能感受到如果自己回应了这些意愿,他便能从这些百姓身上获得气运。
王歌抬手虚按,示意百姓们静声,接着他盖棺定论道:
“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欺男霸女,谋财害命,妨碍民生,罪行累累,数罪并罚。”
“罪民乔修绪,当收押入狱,择日提审,孤为主判,湘西百姓皆可旁观。”
此话一出,百姓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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