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信上的字,曾可汗的鼻子都气歪了,而曾艳的母亲却笑了起来:“你看这刀光剑影,咱家闺女已经接触到了剑意,看来就要突破到金丹了。”
曾可汗啪的一声将信拍在桌子上:“到金丹就翅膀硬了?怎么跟他爹说话呢,有我在,那个臭小子就别想进门。”
“就会在我面前装霸道,你怎么不在艳儿面前吼!”曾艳的母亲不屑的白了曾可汗一眼,起身拿起了那张传讯符,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我觉得你不用再打蜀山的主意了,艳儿遇见的人,不比伱指腹为婚的差。”
“放屁!”曾可汗愤愤不平:“在青云宗认识的人,还能和蜀山比!就算天赋一样,那人脉呢,他有元婴期的父亲,渡劫期的老祖嘛,那资源呢,青云宗才多少东西,蜀山多少东西!”
“说谁放屁?”曾艳的母亲挑了挑眉。
“哈哈,哈哈,当然是我在放屁。”曾可汗立刻讨好的笑了起来,贱嗖嗖的跑到曾艳母亲祝诗诗床边,两手给祝诗诗捏起了肩膀。
祝诗诗这才满意,继续道:“我看你也是放屁,当时我在闭关,你连女儿的事都没问。女儿才正式加入青云宗多久,凭借那几个金丹长老,能把女儿培养到筑基,甚至还为家里拿回那么多筑基丹,你就不觉得有问题?你再看今天这封信,剑气四溢,灵力磅礴,分明已经接触到了金丹之境,两者相距时间短短两个月,你还看不出什么问题?”
吓!
“是啊,你这么一算,咱闺女竟然比我修炼的速度都快!我进入金丹期,可是快五十了!”曾可汗大嘴一咧,又要笑,看到祝诗诗望来,急忙憋了回去老老实实给祝诗诗揉肩。
“这不只是修炼速度,你是机缘巧合,得到了灵液,才五十入金丹,可艳儿呢,只找你讨了一滴对吧,除了灵液,你自己想,艳儿得得到多少天材地宝,才能达到这个层次,即便艳儿是剑灵根,你觉得蜀山可能给艳儿这些资源么?”祝诗诗指了指信上起于微末四字:“艳儿特地告诉你我,她选的道侣起于微末,这样一来,反而更加恐怖,这背后代表的机缘,艳儿不知,你不会也白活了吧。”
嘶——
曾可汗倒吸一口冷气,听了祝诗诗的分析,曾可汗又重新看了一遍信,随后说道:“这只是他分给艳儿的机缘,窥一斑而见全貌,他自己身上又当如何。”
想到这里,曾可汗立刻起身,换了身衣服,甚至连许久不用的长剑都背在了身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或许他和艳儿情投意合,但这样一来,他也将自己暴露,宗门大比上可不都是好人,这等机缘,就算元婴期发现也会动心吧,夫人,我得去一趟,万一有什么差池,那小子被人盯上,恐怕以艳儿的性格会跟他同生共死。”
祝诗诗也一脸郑重:“你且小心,最要堤防的反而是你那些蜀山的朋友,外人不知曾艳修炼岁月,看到曾艳修为,未必能想到机缘和财报,但你心心念念那个指腹为婚的兄弟,可是知道曾艳的年纪和修炼时间,如果他说漏了嘴,一定会被有心人惦记。”
“这事怪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曾可汗没有辩驳,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不会打曾艳机缘的主意,但怕的是,自己兄弟看到曾艳参赛,然后关注一下,一不小心感慨曾艳修炼太快,然后被其他人好奇。曾可汗曾经是元婴期,自然知道宗门大比的地方和规矩,霎时间化作一道金光,朝着青云宗前往比试的必经之路飞了过去,如果贸然进青云宗凭他金丹期的实力肯定不够,但他元婴期的手段还在,只蹲青云宗参赛的飞舟,他还是有办法混进去护在曾艳旁边。
天逐渐变亮,青云宗的长老通过结界扩音,通知参加大比的弟子集合,毕竟是去参赛,不能坠了青云宗的气势,这次来接参赛弟子的飞舟,是宗主张道然的那艘。
陆游画了一夜的符箓,古图制作的不好暴露,全用上品符箓又太过耀眼,所以陆游用青云宗买的材料,又做了些普通符箓。身为文渊阁的符师,符箓多亿点并不过分,毕竟擅长绘制符箓,本就是能力的一种。
一路走到宗主的飞舟,陆游并没有遇见曾艳,因为宗主的飞舟实在太大了,和宗主的飞舟相比,陆游参加秘境的飞舟,就好似竹筏遇见轮船。跟着文渊阁的队伍,陆游核对了灵牌后,被引领着上了飞舟的第二层,站在甲板上,陆游仔细数了数,一个飞舟而已,竟然设置了五层,战斗力越强的弟子则住的层数越高,第一层住的是杂役弟子,用来服务大家的,第二层住的是陆游这种文渊阁,磨刀堂,灵药峰等不主修战力的筑基期弟子,第三层住的是曾艳那种来自万剑山,执法堂等负责战斗的筑基期弟子。第四层住的是文渊阁,磨刀堂,灵药峰等金丹期弟子,第五层住的自然是善战的金丹期弟子。
因为飞舟是宗主张道然的法宝,两者心意相通,一旦飞舟有危险,张道然转瞬即至,再加上张道然刚刚禁足两名元婴期尊者,所以这次并没安排其余元婴尊者带队,负责整艘船的,是刚刚掌管执法堂,又步入了金丹期的白子画,以及在监狱突破,迈入金丹期的韩天,两人既是管理者,又是参赛者,虽然修为偏低,但如果飞舟有事,张道然随时能来,反而比元婴尊者带队还安全。
“陆老大,这里,这里!”刚刚上船,就有人喊陆游,训着声音望去,何山正站在一个房间门口张牙舞爪的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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