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很快。
聂豹等人，便看到了高空之上，那片苍穹，仿佛是被神灵不小心打翻了墨水，渲染而来。
并且，在那片阴影的笼罩下。
有无数诡异的景色错乱的浮现出来，大河倒灌上天，巨峰侧躺大地，无数形状怪异的树木无风自动，像是迷茫的幽魂在招手。
聂豹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异变的天地，心情十分复杂。
既是激动，又感到莫名的恐惧。
实际上，关于这场异变的始末，他在第九区的时候，便深入钻研过一番。
可如今，亲眼目睹这一切，依旧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怎么说？”
“要不，我们闯入里面去看看？”
此时，聂豹目光一顿挣扎过后，向其他人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苏启瞥了对方一眼。
立刻意识到姜老说得没错，这几人不能跟一般的毁灭级超凡者对待，用‘亡命之徒’来称呼仿佛更加贴切。
即便他们是打着机缘的旗号降临此地，可实际上，还是为了那所谓的一线晋升的可能。
当然。
苏启也并不会因此而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对方。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圣人，哪怕是自己，都抱有一定的私心。
有私心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相反，一些显得道貌岸然之辈，其背后所隐藏的龌龊，或许更加令人发指。
“稍安勿躁。”苏启此时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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