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董菀母亲一边哭着一边小声的呢喃着，仿佛对不起就可以减轻董菀身上的疼痛，可以让董菀不再难过伤心。
这一刻董菀才终于明白，之前的那几天确实是在做梦，而现在梦醒了。
高三就是往复不断的复习做题考试，老师在课堂上带着下面的学生快速重温着曾经学过的知识。
然后便是做题，不停地做题，卷子多到可以把人淹没在里面。
题海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
刘达大部分的时间也都在拼命的刷题，但他的成绩提升的并不错。
每年的例题他基本都坐了一遍，但即便如此数学和英语仍旧是他的头等大敌。
每次考试都会在这两科里丢掉一些他本不该丢掉的分数。
“可以了，就按照这个水平发挥，高考的时候一定能考个不错的一本院校。”
相对于刘达的不满，老师们却十分满意刘达的成绩，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成绩已经十分不错了。
至于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大学，那完全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董菀自从回去后也变得越发沉默起来，这让刘达有些担心。
可刘达的担心没能持续多久董菀就真的出事了。
这天刘达来到学校后，一直到上课都没能看到董菀的身影，接下来的两天里董菀也一直都没来上课。
一直到过了一周后，刘达才在教室外看到了董菀和董菀妈妈的身影。
董菀的妈妈一直弯着腰陪着笑说着什么，而董菀和曾经一样站在原地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一直到后来刘达才知道，董菀在一次家暴中终于没再能忍受的住，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朝着父亲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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