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张六筒一张都没出现过,还是不敢打。
所以切磋的时候就经常输给井川。
看着这幅牌,池田华菜越发凌乱了。
看到这张牌,她沉思了片刻。
这个立直通过其无法想象的打点数目,达到了敲山震虎的威慑力,这才逼迫对手不得不弃胡防守。
“……”
结果这副牌什么加番的役都没有,就一个役牌的nomi。
“运气真好啊,这也能摸到,这副牌三筒被杠走之后,和地狱单骑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弃胡都弃到这份上了,自然就一弃到底。
而且那个立直,带给她令人窒息的压迫力,她摸不清南彦的路数,只能选择暂时弃胡了。
“我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南彦看了他一眼,“难道比赛里不允许笑么?”
别看那个少女十二宝牌拍在桌上,已经确定累计役满了,但这是明面上的威胁,既然摆在了台面上,所有人都至少有一个心理预期。
南彦一副平平无奇的平和默听,抓到了池田华菜放的炮。
“风越的那个小姑娘但凡不弃胡,自摸的应该就是她了吧,太过风声鹤唳疑神疑鬼了。”
根本不用算了,就是累计役满,8000|16000点!
这个累计役满,其实都有点委屈了,因为其实际符数高达十六番,这多出的三番要是能下一局用该多好。
“立直,门清自摸,役牌中,宝牌3,里宝牌10。”
“该伱摸牌了,池田同学。”
随着他推到手牌,在场的所有人才一睹这副牌的全貌。
而看着南彦的手牌,井川陷入了思索之中。
四筒,八筒,六万,五索这些牌他都打出过,这个人到底在听什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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