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这一刻起,她就注定要败给南彦了。
“他的立直好怪啊,怎么每次这种怪立就能打出这么高的点数。”
谁特么打网麻还跟比赛一样认真。
没错,一次都没有。
随着南彦打出来的牌越来越多,池田华菜无法理解。
而她副露了三幅在外,手里也全都是筒子,四五筒是绝对的危险张,凶险程度大到难以想象。
明明打法相当稳,但是在越危险的时候却越是头铁立直,难道说这个人天生就有叛逆的心理?
恐怕,他还把握住了对手的一个心理。
回到比赛,铃木渊有些无法理解。
看到这一手威慑麻将。
没错,唱歌也是允许的,心血来潮哼两句歌裁判不会说什么,只要别的选手没有意见。
这就像是很多纸上谈兵的人,站在上帝视角上能够高谈阔论,觉得我带兵打仗一定能比历史上的军师战神都要强大百倍。
但没办法,牌打出去就收不回来,只能继续跟打现物。
从他的视角里,清澄替补听胡的是筒子部分,风越女子的大将听胡的是索子部分,那就先拆打万子。
如果你默听的话,别家可能还不太当一回事,毕竟默听的牌能有多大。
她手里有两张一筒,这是绝安牌,还有兜的空间!
二筒,是安全的!
这就意味着她刚刚拆一筒的做法愚不可及。
她知道这个人的打法很稳健,而且是做平和的好手,立直也非常谨慎,如果不是良型他基本很少会立直。
但该说不说,人家确实是自摸成功了。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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