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麾下水师大部分住在中左所,小部分待在旅顺港。
从那一天开始,他们不是结伴逛青楼,就是去赌场,一天正经的训练都没有。对于走私船更是大开方便之门,任意通行。
这些事落在金州卫士卒的眼中,立刻引起公愤。
不仅断大家的财路,还一件正事不干,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看军心可用,杨承应便问道:“你们的打算是什么?”
“请大人带领我们和他干,这帮除了吃喝赌一无是处的饭桶,不是我们的对手。”许尚叫道。
“对,带着咱们和他干一架。”
其他士卒纷纷附和。
杨承应面露难色,“正面与朝廷冲突,可不是忠臣的所为。”
许尚道:“朝廷?呵呵……当年朝廷派高淮来辽东,把我们当成碾子上的小米一样压榨的时候,流尽了血与泪。我们好不容易吃饱了,他们又来欺负咱们。”
这桩往事不提还好,一提士卒个个面露愤恨之色。
“大人,我们如今就想保卫家乡,不做建奴的奴隶。吃不饱,怎么和建奴干?”
许尚气愤地说完,一脸焦急的看着杨承应。
看大家伙都已经一条心,把水师从旅顺港撵走。
杨承应心里有底,便一脸严肃地说道:“既然是大家的意思,我也不推辞。不过,你们都得听我的策略,不和对方正面冲突!”
“我等愿听大人号令!”
众人在许尚的带领下,异口同声地说道。
清晨时分,还在被窝里睡觉的水师,听到了周围传来的一声声号令。
一个个被吵得睡不着觉,爬起来,登上瞭望塔一看。
天啊!
金州卫士卒分成一个个小旗,在中左所外围练起了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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