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本经略会为你们做主。”
熊廷弼一脸严肃的说完,瞥了一眼杨承应,惊讶的发现,他依旧很淡定。
难道他不怕我从严治罪吗?还是说……
熊廷弼环顾四周,发现跟随在他们身边的是登莱水师,没有金州卫士卒。
发现自己有些想多了,熊廷弼更加不解。
“大人,有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讲,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承应问道。
“好,到馆驿再说话。”
熊廷弼信步向前,请这些大户随他一同前往馆驿。
他觉得不适合当着众人的面谈。
不过也要给这些大户一个合理的交代,他们是大明的子民。
到了馆驿后,熊廷弼单独留下杨承应。
两人在正堂谈起此事。
“你可以说了吧。”
熊廷弼请杨承应入座后,催促道。
“大人,金州卫军户的土地多数被将官霸占,或者是变卖给世家大族,到属下抵达金州的时候,军户和自耕农的土地已经不足一成。”
杨承应先介绍情况,再诉苦:“如果属下不采取行动安抚士兵和百姓,哪有士兵肯去打仗?”
这句话是实话。
熊廷弼早年作为辽东巡按到过金州,对于金州的情况颇为了解。
至今仍有“斩城隍”的逸事,在民间广为流传。
“话虽如此,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
熊廷弼受制于身份,无法大力推行杨承应的做法,心里却有些赞同,对杨承应说话的语气,也和缓了下来。
“属下这是治理病人,在士兵则先重‘养兵’,再练本领。在土地,却不得不下一剂猛药,不然今年春耕都得不到保障,收成没了,麻烦也就随之而来。”
杨承应很坦率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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