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啊!私造兵器甲胄,可是……可是谋反大罪啊!”
“谋反?那……朝廷勋贵个个都是反贼。”
“这话怎么说?”
“哼!实话告诉你吧,朝|鲜国小民贫哪有许多貂皮人参,勋贵通过船只把生铁等违禁品运到朝|鲜,再借朝|鲜商人之手转运到奴酋换取貂皮人参,然后把貂皮人参转运回来。”
这条曲折复杂的贸易路线,以前不需要这么麻烦。是万历年间,朝廷对女真实施禁运后,勋贵想出来的一条发财之路。
相比之下,正常的生意往来,哪有这么暴利。
客观上也造成了双方贸易往来的暴增,给了杨承应发展军备和民生的物资。
方震孺虽有耳闻,但第一次听茅元仪详细说明情况,惊出一身冷汗。
“那……杨承应为什么不阻止?”方震孺震怒道。
“阻止?拿什么阻止?稍微收一点过路费,勋贵就把游士浑派来金州,差点让将军破产,间接导致没有多余的钱粮安抚百姓,引发百姓围攻金州城。”
茅元仪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现在该怎么办?”
方震孺彻底没了脾气。
“容我去见了将军,再说吧。”
茅元仪也很无奈。
事实上,得罪这些朝廷勋贵可不是好事。
他们嘴上不说,却在暗暗的寻找机会,只要时机成熟,这一击毒箭必然发出。
连熊廷弼都未必招架得住。
旅顺港,杨承应府邸。
“什么?你说,熊经略已经察觉到我的兵器有问题?”
杨承应眉头微皱,想不出自己哪方面做错了。
宁完我道:“除了长枪阵,还有兵器的质量似乎不对,质量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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