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巡按这话好奇怪,我怎么就不放心了。”
“呵呵……你走之前,没什么对我说的?”
“军事方面,我已安排妥当。至于治理地方,巡按比我还懂。”
“这……”
方震孺有些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对杨承应很了解,一般人还以为他是个心思单纯、很相信别人的人。
但,杨承应是异常狡猾。
“方巡按,辽东百姓不容易,请巡按明了我话里的意思。”
杨承应意味深长的说道。
方震孺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
“多谢。”
杨承应对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方震孺拱了拱手,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朝|鲜国王还是光海君,此公学谁不好偏偏学万历,隐居深宫,听信“年壮而貌不扬”的尚宫金介屎,还特别喜欢银子。
此时端川银矿已经告枯竭,又发掘了京畿道衿川银矿,但收效不大。仍抵挡不住他对银子的热爱,卖官鬻爵,大兴土木。
整个朝|鲜在他的治理下,一日不如一日。
悬挂着大明旗号的使节船队,抵达仁川港。
歇息一日,便前往王京。
一路上所见所闻,让杨承应的心都凉了。
使节团被重兵保护着,沿途所见,全是倒毙在路边的草民。活着的百姓,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但是进入王京,又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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