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龄大了,记忆这方面不太行。
“是他!”
方震孺却知道孙元化,“徐老的高徒,居然也被杨承应说服,来了辽东。”
“老爷,您知道此人?”
老管家佩服自家老爷人脉关系真广。
“当然知道。”方震孺喃喃自语道,“这个人极度崇拜西学,来辽东估计也和这个有关。”
老管家道:“他们吃完饭,就去了大黑山。”
方震孺眼前一亮。
位于大黑山的铁器铺,是杨承应打造火器的地方,那么杨承应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老爷,恕小人直言。”
老管家弯着腰说道,“老爷身为辽东巡按,干嘛整日待在家里装病啊。”
“你懂什么!”
方震孺边看书边道,“我称病不出,是自保之道。”
老管家眉头微皱,显然不能理解话中深意。
方震孺瞥了一眼后,继续说道:“眼下朝廷想要换掉杨承应,必然要和我接触。而杨承应决计不会离开,事情就僵在这里。”
“他敢不听朝廷的话?!”
“他有什么不敢的,连假冒朝廷使者这种事都敢干,还有派部下去辽西兜售从朝|鲜北部弄到的首级。”
“您就纵容他这么干?也不说说他!”
“如果他把一两银子放进自己兜里,我还能说几句。可他没有那么干,全身除了手里的兵器值钱,再无其他。”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
“不奇怪。”
方震孺心里很清楚,金州卫现在离不开杨承应,自己又不能违背朝廷的旨意,只能假装生病,避开这个旋涡。
此时,有家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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