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儿臣以为不可。”
黄台吉想了一下,答道:“金州兵少,却训练有素。杨承应又足智多谋,骁勇善战,除父汗和四大贝勒之外,恐怕没人是他的对手。”
紧接着,他又分析了包括自己在内的四大贝勒。
二贝勒阿敏伤势尚未痊愈,肯定不能出征;黄台吉自己麾下旗丁征战日久,急需休整。
三贝勒莽古尔泰和对手交锋数次,屡战屡败,暂时不合适领兵前往。
剩下来的只有大汗和大贝勒。
但沈阳和辽阳刚刚平定,需要大汗坐镇。大贝勒也要坐镇辽阳和海州卫,腾不出手南下。
努尔哈赤听罢,哈哈大笑:“四贝勒果然足智多谋,说的话都是我心中所想。”
“谢父汗夸奖。”
黄台吉低头致敬,额头上冒出细汗。
在他看来,这话哪是在夸他,分明是“捧杀”。
想大汗之所想,这叫什么,这叫猜度君心。
这可是大忌。
刘兴祚也看出来了。
散席后,他和兄弟们回到家。
在书房里,他对老五刘兴治说起这件事。
他道:“四贝勒刚刚稳定镇江堡一带的局势,大汗就把四贝勒紧急召回,用意不言自喻。”
“二哥的意思是……大汗有意打压四贝勒,怕四贝勒在地方上形成势力。”
刘兴治作战勇猛,同时也是一名智将。
然而,刘兴祚摇了摇头道:“穷乡僻壤能发展出多大势力,反而与大汗疏远,距离汗位越来越远。”
“哦,大汗有意让四贝勒领军讨伐金州?”刘兴治猜测道。
“这或许是大汗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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