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孺却板着脸道:“杨将军,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如此藐视朝廷法度,无视伦理纲常,真以为朝廷奈何不了你!
就算朝廷奈何不了你,还有天下悠悠之口。”
杨承应不屑地道:“如果唾沫真能淹死人,那么努尔哈赤早死好几回了。还有杀良冒功的李成梁,也不会活到高寿。”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说的是事实!你说我藐视朝廷法度,请问朝廷法度是什么?是太祖皇帝颁布的大诰吗?
如果按照大诰,朝廷衮衮诸公得死多少人!
如果按照大诰,今天怎会到这个地步。
而且,请问太祖立的宦官不得干政的石碑,去了哪里?”
一番话,让方震孺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
这时,茅元仪和孙元化闻讯赶到。
他们赶紧上前,一边劝方震孺消消气,一边把他往帐外拖。
“放开我,我还要和他理论。”
方震孺怒吼。
“巡按大人消消气,有话慢慢谈。”
茅元仪一边说,一边和孙元化强行架走方震孺。
真要闹起来,方震孺绝对是吃亏的一方。
两人来的时候,看到帐外站着的亲卫,个个手按刀柄,提前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稍微走远,方震孺甩开两人,转身要走。
两人赶紧拦在他面前。
“老方,你干嘛去?”茅元仪道。
“他不取消,我和他没完。”方震孺嚷道。
孙元化忙道:“你在气头上,再和将军争论,万一火气起来,双方爆发冲突怎么办?”
“大不了,他把我杀了。让朝廷知道这家伙是什么东西,立刻发兵剿灭。”
方震孺还在气头上,头脑一热,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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