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跪下,双手颤抖着接过玉佩,捧着,退出大殿。
他们都走了,朱由校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拿着木片,自言自语道:“尺子啊尺子,你说你会不会派上用场呢?”
屋里的木匠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是在做戒尺。
只不过皇帝的戒尺,可要比私塾先生的戒尺厉害得多。
那个得了玉佩的太监,捧着玉佩,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大殿。
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下了。
一看拦他的人,那太监顿时面无血色。
能让皇帝身边的太监都害怕的人,正是魏忠贤。
“老祖宗……”那太监试图讨好。
魏忠贤冷笑道:“你个孙子,胆子不小啊,居然没经过咱家,就敢把消息告诉皇帝陛下。”
那太监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跪下:“孙子一时高兴忘了,求老祖宗宽恕。”
说罢,磕头如捣蒜。
“哼!今儿咱家在场,你都敢说话。哪天咱家不在,你不得上房揭瓦。”
“孙子不敢,不敢……”
“来呀!把这个孙子给咱家埋了。埋之前,把他的宝贝取来,随他一起埋了。算老祖宗对你这个孙子,最后一点怜惜。”
“老祖宗……老祖宗……”
那太监被几名小太监硬是拖走了。
天启皇帝赏的玉佩,掉落在地,碎了。
不需要魏忠贤管,自有小太监拿着扫帚和铲子把它清理干净。
还有大事等着魏忠贤处理。
他坐大轿到了东厂,派人传唤许显纯来见。
“拜见,魏公公。”许显纯行礼问安。
魏忠贤眯着眼,瞧他:“陛下有旨,派你前往天津,从徐光启手上拿来金州大捷的邸报。”
“金州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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