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金州镇有兵丁多少?”杨承应反问。
“大舅曾对属下说过,大概是一万两千人。”
“没错,是一万两千五百三十四人。”杨承应说完,又对着吴三桂问:“你知道建虏有兵丁多少?”
“至少三四万吧。”
吴三桂对这些不了解,随口说了一组数字。
“满编六万,这不包括他的炮灰兵,明军降卒,蒙古人。”
杨承应说道:“就算经常不满编,其麾下兵丁常年维持在六七万没问题。”
“哦。”吴三桂丝毫没有相关的概念,盲目的点头。
“你知不知道大明有多少兵丁?”杨承应再问。
“何止百万?”
在吴三桂的记忆里,从辽西一路逃出来,到处都是溃兵。
当时,吴家和祖家结成同盟。用精壮在外,老弱妇孺在内,不带特别贵重的资产,连饮食都藏得很深,生怕被饿的发疯明军溃兵劫了去。
就这样,一走好几天,直到遇见追随熊经略迁入关内的百姓。
跟着这些百姓,仓皇逃入山海关。
然后,就看到不少士气低落、衣甲不整的士兵,跑来山海关抵御奴兵。
这些兵能抵御奴兵?
两家都不信,这才想到来金州镇。
“你瞧,他们两方都比我兵多,我甚至不如蒙古一个部落联盟兵多。为什么他们都奈何不了我?”
杨承应循循善诱。
“杨帅占据镇虏城使敌人不能南下,又占据重要贸易港,让京城那帮大老爷们投鼠忌器。”
这些事,祖天寿曾经和吴三桂提起,回答的很干脆。
“这仍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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