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寿幽默的说道。
杨承应把手一挥,四名亲卫抬着两个大箱子来了。
“这里面都是铜钱,其中一个箱子,给弟兄们发了,不算在他们的饷银。另一个箱子你们俩得一部分,剩下的买些物资,分给贫寒的乡亲父老。”
“我们分多少合适?”孙得功看着大箱子,问道。
“这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杨承应走下点将台,“想要在旅顺港更好的治理,还是想自己发大财。”
祖天寿和孙得功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这无疑是给他们提出的一道比较复杂的考验。
他俩分太多,会导致收买民心的财力不够,犯了沈得功错误。
如果他俩分太少,必须提前协商好,做到至少“口服”。
可以说,对他们的贪心,默契都是一种考验。
见杨帅骑马离开,祖天寿苦笑道:“杨帅这脑袋怎么长的,这么刁钻的难题都想得出来。”
“镇虏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孙得功苦笑。
他们的评价,杨承应是听不到了。
杨承应骑马离开演武场,返回自己府邸,直奔姓高的太监所在病房。
看到吴三桂在门口守着,就问道:“他怎么样啦?”
“已经醒了,但是伤势比较重,还起不了床。”
吴三桂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过,比之前好很多。”
“干得好,你回去休息吧。”
杨承应拍了拍吴三桂的肩膀。
一个将门出身的公子,熬几天夜问题不大。干伺候人的活,毕竟是头一遭,别把人伺候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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