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自然以四书五经为主,将来参加科举,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才算没有辜负驸马的栽培。”
朱徽娴对这些事不理解:“听闻下南洋都是穷苦子弟走投无路才做的事,驸马却鼓励他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妥当。”
“时代在变化,公主不知道有多少害人之徒从海上而来。如果我们不走出去,迟早有一天要吃大亏。”
每次回顾那段屈辱的岁月,杨承应总是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只有一声叹息。
朱徽娴似乎听出了驸马话中的遗憾,觉得有些奇怪。
正要再问,杨承应却起身道:“公主,臣有要事需回总兵府处理,告辞。”
说罢,面朝着公主退下。
这种一回来没有家的感觉,反而被问东问西的感觉,让人非常的不爽。
何况还不是一般的事,都是军国大事。
朱徽娴蒙了:“他这是怎么啦?好像很不耐烦似的,我又说一句责备他的话。”
春桃上前,委婉地说道:“驸马太疲惫了,可能不愿意讨论这些事。”
“也许。”朱徽娴瞥她一眼,“驸马这么累,身边肯定需要人伺候,你去吧。”
这话意思很清楚,就是让她给驸马侍寝。
春桃吓到了,慌忙跪地。
还没开口,只听公主沉声道:“本宫一向对自己人不苛刻,你放心去。以后,本宫不会亏待你。”
春桃知道再说什么都无用,谢恩后起身,收拾一下,便动身去总兵府。
她刚出屋,朱徽娴道:“传王永。”
王永战战兢兢地进了屋。
不用公主问话,他便哭道:“公主殿下,奴才真不是有意和驸马同桌吃饭,而是驸马爷强迫的。他……他说,有事他担着。”
朱徽娴冷声道:“这事,本宫都知道了,本宫要问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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