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应躺在床上,看着公主映在梳妆镜里的脸道。
公主坐在梳妆台前,在春桃和春娥的伺候下,取下头上繁多的首饰。
“可这样百姓会说你‘媚外’,对你的威信有损。”公主担忧道。
“那要看我怎么处理那些违法的传教士,到时候我不会手软。”
杨承应满不在乎地说道。
“朝廷呢?满朝公卿会怎么看你!”
“只要他们愿意上前线杀敌,我就听他们的。倘若他们办不到,最好闭嘴。”
“这倒有几分道理。”
朱徽娴也非常厌恶朝中部分公卿,每天只会夸夸其谈,真要靠他们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怂。
这些年,她跟着杨承应一起生活,看到了很多底层生活,愈发觉得皇族有些做法非常的不对。
只是她人微言轻,没有开口罢了。
“那,崔呈秀之事怎么说?”
朱徽娴起身,朝床走了过来。
“给太多的钱,让我不好意思不收他。”杨承应轻描淡写地说。
“纯粹是因为钱?”
“我毕竟远离朝堂,对朝中情况还是要有所了解。”
“原来是这样。”
只要大节不亏,现在的公主已经没有那么严苛,她轻巧地滑进杨承应的床。
侍女们把外面的蚊帐放了下来。
改制工作在曲折中顺利的推行下去,这得益于杨承应的威望,也和北方强敌有关。
敌人越厉害,杨承应的改革推进越顺利。
就在杨承应接待一波又一波贵客,想方设法敛财的时候,后金也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