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也赖在乾清宫不走了。
还没和心腹交代完,就看到皇后的仪仗。
再权势滔天,面对皇后,魏忠贤还是要规规矩矩的下跪迎接。
特别是在这个关键时候。
“魏公公,陛下有句话让本宫转达给你。”
张嫣端坐主位,目视前方。
“皇后殿下尽管吩咐,老奴一定办得妥妥帖帖。”
魏忠贤用一贯谄媚的语气,跪听口谕。
“陛下说,遍观群臣,唯有你才是值得交付的人。”
张嫣忍着内心的厌恶,说道:“陛下让你火速护卫信王入宫,不得迟疑。”
魏忠贤眼前一凛,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完全打乱了他的步骤。
“怎么?魏公公有难处?”张嫣轻飘飘地问。
“没有。老奴这就出宫接信王殿下入宫,拜见陛下。”
魏忠贤磕了个头,战战兢兢地说。
“嗯。”张嫣起身,离开了司礼监。
等皇后走远,魏忠贤才起身,擦了满额头的汗。
现在召霍维华和许显纯商议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宫去接信王朱由检。
原来,按照朝廷规制信王到了娶亲的年纪。
礼部于二月在京师动工兴建了信王府,五月十九日拿出信王妃的候选名单。六月二十一日,主持择妃的张嫣认为周奎的女儿很合适,选定他女儿做信王妃。
六月二十五日卯时搬移出宫,距离今日只过去了十几天。
魏忠贤亲自带着东厂番子和锦衣卫到信王府,接信王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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