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对王德化说的,而是共同进餐的范文程、宁完我。
被他视为左膀右臂的「智囊
」。
范文程笑道:「这群人读书读迂了的人参加科举出来做官,做的是糊涂官。」
「不过,殿下想到用‘庙号考问他们,也是一绝啊。」宁完我赞叹道。
杨承应指了指自己脑袋:「没办法,我别的书读得少,和历史有关的书读得多,偶然想到这个奇招。」
华夏上下五千年,宗法制如影随形,是一个成熟文明的标志。
由宗法制延伸出来的宗庙,也是值得研究的事。
商代有宗庙无谥号,周代有谥号无宗庙。
由于历史久远,具体原因不明。
杨承应前世看书时,个人认为和宗法制本身有关。
早期,王权还没完全脱离宗族。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伯邑考。
伯邑考不是本名,大概率是死后武王祭祀时对他的称呼。
「伯」指长兄,「邑」指大城,「考」是死后人们对他的一种尊称,合起来就是伯邑考。
周人重宗法,祭祀顺序也按照宗法排序。
宗法制延续到汉初,就出现了尴尬。
因为天下是刘邦打下来的,但族长按规矩是刘邦父亲。
所以,后来有了太公拿著扫帚在门口恭敬相迎刘邦的故事。
从汉代开始,出现了延续上千年的宗庙制度。
同时,诞生两个「美妙」的误会,一是汉高祖的称呼是错的,二是汉代宗庙制度很严格,非有大功大德者不能拥有庙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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