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不垂死挣扎,才是咄咄怪事。
现在反叛的势力,都是自发性质的,与杨承应具有高度组织力相比较而言,还不够塞牙缝。
紫禁城外,上万人端坐在端门前,继续示威。
然而,看累了的民众,纷纷回家了。
薛国观和陈名夏可不敢当显眼包,赶忙随着民众一起散了。
「殿下真沉得住气,外面这么大声势,他都毫无反应。」
薛国观说道,「如果我不是亲自参加过军议,知道殿下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都怀疑是殿下突然犯糊涂。」
「殿下真是高明啊。」陈名夏道,「这帮人就算是静坐十天,该缴纳的税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他们要是敢抗税不缴,殿下就有充分的理由收拾他们。」
「你的意思是,殿下不会因为这件事收拾他们。」
「当然。殿下非常精明,知道只要他露面或是有半点反应,对于这些仕子来说,都是巨大的胜利。」
「有道理。」
「薛大人!」
「嗯?」
「他们专门挑这个时候来,显然是有备而来。见不到殿下,你这位昔日的当朝次辅,可就麻烦缠身。」
刚才还怀着看戏心思的薛国观,一下子愣住了。
他头大了。
这不是把他往火坑推,嘶!应该是冰窖。
「我少陪,得去抓服药装病。」薛国观决定装病,不见他们。
陈名夏望着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然而,令陈名夏没想到的是陈之遴主动找上门。
两人都在复社待过,关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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