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她的供词,张德宝自打后勤部保卫科被撤掉,就意识到了危机,开始逐渐收手了。
她只曾经见过两三次张德宝填写虚假单据,从厂里弄钱的场面。
出于自我保护,她也未曾参与过这些事情。
“我是真的冤枉呀,你别看我拍张德宝马屁,可我确实……确实没干过坏事儿呀。”
在幽暗潮湿的审讯室里呆久了,夏玉卿的情绪越发低落,声音越发地哀求,
“如今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求求你能放过我吗?”
“放过你,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啊?”
许继常没好气道,“在这老实呆着,等明天再说。”
夏玉卿难受得都快哭了。
这种难受不仅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她最开始以为被绳子捆着,要比被手铐铐着舒服一些。
谁知道这麻绳上湿漉漉的,蹭在肌肤上是又紧又痒,偶尔还会刮疼。
更别提许继常捆得还非常紧实,两根拇指粗的麻绳从她胸前交叉而过,勒得她薄毛衣下的两座峰峦更加凸出,让她特别地难为情。
“砰。”
训斥完夏玉卿,许继常拿起口供,去隔壁继续提审张德宝了。
……
经过一夜的讯问,许继常终于从两人口中,得到全部情况。
张德宝虚报损耗,克扣厂里下拨的物资,连同抽屉里的钞票在内,总共弄了6200块。
同时,他还和厂后勤部的一名女职工常年保持着不正当关系,并违规替对方办理了转正手续。
夏玉卿倒没干过太多坏事,不过她本身就是张德宝违规配备的秘书,还试图替张德宝转移赃款,看情况也是难逃一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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