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玉卿回过头泪眼朦胧地说道,脸上尽是决然。
许继常看她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感到有些头疼。
“你说吧。”
许继常以手扶额道,“进去说,别嚷嚷得叫人听见了。”
老实说,他也不想进一步激化夏玉卿的情绪,以免在他家闹出个乱子。
什么咬舌呀,什么撞墙啊,许继常可不愿自己这间院子惹上血光之灾,所以还是先稳住这娘们再说。
夏玉卿一声不吭,等他进到屋里,才脱了鞋跟着进屋。
冬天的下午,许继常家中有些冷,不过他也懒得生火了。
反正他有熊皮大衣,有狼皮褥子,不值得为这女人浪费柴火。
进到客厅,许继常在椅子上坐下,也不让夏玉卿坐:“有什么话快说吧。”
“不过我也只能保证听,无法保证给你解决。”
“嗯……许科长,我想跟您说的是……”
夏玉卿将装着礼品的袋子放下,乖乖站着开始向他述说。
述说的内容非常老套,什么自己不容易,什么当初也是一时糊涂才帮张德宝转移钱款。
最后她还含着眼泪,乞求许继常放过自己,让自己留在厂本部别被发配到农场。
许继常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等到她求完了才开口:“就这,是吧?”
“嗯……”
夏玉卿含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眼泪,冲他点头道。
“那很简单,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许继常认真地说道,“张德宝这件事儿现在闹得挺大,别说是你这个秘书了,包括后勤部其他一些和他走得近的人,我估计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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