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豫州府衙内,卢乐山一拳打在桌上,桌上受到冲击都震动的移了一点位置,桌上的茶盏里的茶水全溅了出来。
“欺人太甚!”
幕僚忐忑地问道:“将军,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从建康撤回豫州,本想着怎么也可以安享一年的幸福生活,却不想秋收还没有过,朝廷兵马又追了过来。
卢乐山闻言,猛地转头,目光森冷地盯着他,质问道:“前几天怎么没有提醒本将军竖壁清野?你作为幕僚,本将军想不到的事,难道连你也想不到?还是说,你他娘的就是个吃干饭的饭桶?”
幕僚听了他的话,脸色青了白,白了青,这事是他考虑不周,但用得着如此不给面子吗?
卢乐山看着幕僚青白交替的脸色,冷哼一声,抿紧唇一言不发!
真是气死他了!
想到城外大片农田,大量粮食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被朝廷兵马抢走,他就怄得慌!
“他娘的,到底谁更像贼!”
他的副将这会儿开口问道:“将军,我们就任由他们在外收割本该属于我们的粮食?”
幕僚站在旁边拼命地点头,对呀,这跟强抢有何区别?
卢乐山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们城内的粮草还能坚持多久?”
副将和幕僚对视一眼,副将回道:“十天左右,最多半个月!”
原本城内的粮草完全可以坚持到秋收,但是因朝廷兵马突至,让他们措手不及,城外的粮食都来不及收割。
卢乐山眉头紧拧:“先观察两日再说。”
朝廷兵马就算分也一半去秋收,剩下的兵马也不是他们能对抗的。
想来想去,这就是个死局!
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应对,要不,他也带着队伍往汝南逃?
尽管肚里转了千百回,但卢乐山面上丝毫不见慌张,弄得副将和幕僚一时也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想法?
接下来的几日,卢乐山每日就多了一件事,而且这一件事就是从早晨坚持到太阳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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