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心里也犯着嘀咕,但嘴上仍辩驳道:“或许是故城今年遭了雪灾,从冀南运送粮食去救灾呢,你别忘了,我们是因在山上雪才没有融化,而山下的气温比山上高,山下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了。”
池忠军指了指北方,说道:“他们既然笃定我们会上当,我们不如现在趁着他们还没有出发,先一步从山中穿行,翻越到蒙山的另一面,北面地势相对平缓,算是冀州的产粮大县,而县里的官仓有我们需要的粮食。”
夏婧见他有害怕但不算严重,情绪还算稳定,便好奇问道:“你不会以为你背后的主子还会来把你捞回去吧?”
都不用冀州兵马来剿灭,他们自己就自生自灭了。
“我们闯入冀州,最着急的肯定是冀州刺史府,为了不让我们在冀州地区捣乱,他们肯定会采取一些措施,想一些办法来阻止我们。”
正和一掌拍在旁边的石头上,激动地说道:“好,既然他们如此算计我们,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抢了官仓也算是给他们一点回报!让他们知道算计我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是吧,身在官场,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通过池忠军的分析,冀州官府这次运粮从沂蒙山区外围经过,明显是想诱他们出山。
说着她状作思考的模样,问道:“到底你是怎么办到的?或者说你从豫州跑来冀州是通过萧崎同意的?”
夏婧打马上前,微笑地打量他一遍,“哦,我记住了,你叫犯光贱!”
萧崎叹了口气:“冀州积极备武,就为了冀州百姓不受战争的荼毒,没曾想朝廷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围赶叛军窜入冀州,来窝害冀州的百姓,想想真令人寒心!”
听了这话,山洞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余下火堆里偶尔传出一声噼里啪啦的声响。
当初她就是一直怀疑汝南县令背后的主子是谁,今日或许有了答案,至于答案正不正确,以后自有评判。
出奇不意,几人都没有想过会失败的可能,他们自认为奇袭一个县城对他们来说太简单,没有一点难度。
夏婧轻夹马腹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用马鞭挑起他的下颌,左右打量,嘴里啧了一声:“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去年还是汝南县的县令,你什么时候调令来这儿的?”
如果他们因这批粮食下了山,他相信运粮的路途中早有冀州兵马在那儿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说起那个被李景福那个渣男抛弃的美人,也不知道后来是不是被这位县令享用了?
夏婧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盯着范光剑的头顶,“劳烦犯贱大人百忙之中来迎接我们,实属难得,都起吧!”
听了这话,范光剑心里一哆嗦,面上故作镇定地说道:“微臣如今暂调过来,暂代县令一职。正式任命县令还是要朝廷的公文。”
他开口道:“这事怎么想怎么蹊跷!”
萧保印说道:“皇后和太子都来了,我们又阻止不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接待,让他宾至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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